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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做化妆师要学什么(结婚了能当伴娘么有什么讲究)(化妆师自己结婚还要找化妆师吗)

号称最美伴娘的刘亦菲,自拍和他拍差别有点大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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潮汕新娘该准备什么东西,比如衣服之类的急谁知道这是什么图结婚了能当伴娘么有什么讲究

传统婚礼:提亲,亦称求婚。即由媒人到男方提亲,或由媒人先到男方介绍女方情况,男方认可再到女方提亲。合婚。这里有两个环节,双方提亲认可后,即由媒人把女方姓名、生辰八字、籍贯、祖宗三代写成庚贴送交男方。三天内若男方家里没有发生意外不吉祥的事,如碰破碗、锅等,这叫做“三日好”。有这个好兆头,男方才答应互换庚帖。换了庚帖再各自请人占卜合婚,确认男女双方是相生还是相克。定亲。合婚之后,就进入了定亲阶段,即由男方备礼物到女方定下亲事。礼物通常是一对金耳环或一枚金戒指,也有送金项链的,还有白糖、面条,这是表示订婚的信物。女方在定亲礼时,要给亲朋邻里分送糖果饼食,告知亲事已定,定亲后便行聘礼。行聘,亦称送聘。过去的聘礼,富有人家是金银、彩缎、猪羊酒果;贫者则是槟榔、鸡酒而已。潮州人把槟榔当作吉祥如意的象征,是甚有特色的行聘礼物。现代的聘礼包括实物和现金。实物必各四式以上:白糖、面条、大吉(潮州柑)、金银首饰、布料、饼食等,但不能为奇数,务必偶数。现金也称为聘金,分一份、二份、四份不等,但都是成倍数的。在送聘中,女方要有回礼,即把聘礼中的饼食部分退还,并回赠“鸳鸯蕉”、桔、猪心等。鸳鸯蕉即两个并生的香蕉,象征百年偕老;桔谐音“吉”,象征大吉;猪心(一半留在女方)象征同心。双方这时还要用对方礼物中的饼食郑重其事地分赠给亲朋邻里,报告结婚喜期。亲朋邻里也要回赠礼物表示祝贺。请期,行聘礼后,就要选择结婚的日期,并转告女方,包括通知女方什么时候剪裁结婚礼服,什么时候“挽面”,什么时辰沐浴,什么时辰迎娶等。请期所请的时辰大多在黑夜里,潮俗保持黑夜迎亲的婚俗,实是远古的遗风。迎亲,这是新郎到女家迎娶新娘的仪式,也是婚礼中最主要的程序。迎亲有两种:一种是新郎迎亲,另一种是男方请“好命人”代迎。这时,新娘往往放声大哭,这叫“哭嫁”。一方面是为远别父母亲而哭,另一方面据说只有流泪,才能使娘家富裕。彩轿来到夫家门口,夫家要放鞭炮迎接。新郎用脚踢轿,卷轿帘,拔下新娘头上的如意,往新娘额上作势欲扎。踢轿、扎如意,意在给新娘下马威:今后一切须如夫意。这是夫权的暗示。接着新娘在伴娘搀扶下跨过门槛底下一堆燃着的“火烟”。新娘进门之后,要在婆家请来的“青娘母”陪伴下,与新郎吃“合房圆”,进洞房,上厅堂给长辈、平辈端茶行礼等。这时,青娘母应在旁诵祝颂歌辞。娘家在新娘迎娶当天,要派小舅子送百合汤赠与男方,愿新娘在婆家人人合意。第二天要给新娘送木耳猪心汤,期望新娘不要忘了娘家亲人。只有第三次才能在娘家住上几天,好好倾吐思念父母之情。这里的姑娘出嫁时还有分赠“姐妹钱”的习俗。“姐妹钱”是由前来迎娶的新郎分赠给送新娘上路的弟妹们,一般是4元4角8分。分赠姐妹钱一对男女代送,含意“好”。448分,寓“世世好”和“世世不分(离)”之意。新郎在布置新房时,要举行庄严的“安床”仪式。安床之时宴请算命先生择日,床头朝向也有个讲究。在安床时,要做“四句”以图吉利。当新娘艳妆浓抹、将上花轿的时候,新娘娘家的人,便要端一盆清水,向花轿泼洒,边泼边念:“钵水泼上轿,新娘变新样。”寄寓对出嫁新娘的祝愿。不过,现在泼洒的当然不再是花轿,而是自行车或是摩托车、小轿车了。新娘的嫁妆中,过去还必须备有两双木履,除方便日常生活外,也取“同偕老”或“亦步亦趋”之意。新娘过门后,隔一天清早就要起床下厨,亲自做一碗甜米饭,待家翁、家婆及丈夫的兄弟姐妹起床后,请他们各尝一点。据说,这碗甜饭,糖要从娘家带来,做饭时还必须将一口自己的唾液掺进米汤中。当然,唾液掺米汤得悄悄进行,吃的人也不必多问。这一习俗意味着夫家的人吃了含有新娘唾液的甜米饭,新娘和全家大小就能融洽相处,生活和睦。新婚三夭内,新娘子与公婆应避免相见。第四天一早,新娘要到新居所在地的公共井汲水。汲水前先将一小撮红糖和一小撮由娘家带来的泥土投入井中。这是为使新娘此后不致“水土不服”,且能和邻里和谐相处。闹洞房近年来兴起的一项民俗活动,就是在子夜时分拜财神。无论是哪一个地区,婚礼的最高潮是“闹洞房”。潮汕也如此。香包是新娘出嫁前躲在闺房里刺绣的,人们要从这些刺绣工艺品的手艺高低、数量多寡来品评新娘的灵巧与笨拙、勤劳与懒惰。你如果想一睹新娘的芳容,必须说出吉祥如意的“四句”,新娘才肯放下遮面的扇。也有一些生性诙谐的闹客,运用先抑后扬或先扬后抑的手法,把个新娘弄得不知如何回答。特殊婚俗过去,潮汕地区还存在许多特殊的婚姻习俗,随着社会的进步,这形形式式的婚姻习俗,有的已被淘汰,有的虽然尚存其名,但形式已经完全改观。指婚(也称娃娃亲):旧交或要好亲友,由双方父母作主,指定怀胎的二家婴孩出世后若是一男一女即作未来夫妻,称指腹婚。男女双方长大后不管中意与否,由双方父母择日完婚,谓之‘转屋”。

潮汕媳妇的礼法:

都在结婚 新娘要美,那伴娘呢 刘亦菲的伴娘妆又美又日常

嫁娶时传授家规:女子出嫁时,除父母长辈教以当媳妇的一般道理和知识外,有个仪式是要女儿坐在水缸上,然后才上花轿。此俗寓示女儿要像水缸一样要“大器量”,心胸豁达,勿斤斤计较。

认米缸:听翁姑介绍米缸位置、家中大小人口煮饭烧粥数量等。

采水缸:听翁姑告知到什么地方打水,水桶、桶担钩挂在什么地方以及饮水如何保持卫生等。

搅米泔缸:用木棒搅拌,让媳妇看看里面没有生米熟饭,示意不能浪费。

生火:教媳妇生火煮饭。习俗新娘进门要顶替翁姑或妯娌做饭。即使富户人家有女佣煮饭,也要十二天,或一月或四个月参加做饭。

站着吃饭:新娘初到要尊老惜幼,开始站着吃饭,且要为长辈添饭。待四天,十二天,父母劝儿媳坐着吃或不必为长辈添饭时才免此礼。还有,如不可站门槛,不可坐正堂;捧茶要按宾主排辈。

洗衣服:须先洗男服后洗女服,先洗长辈衣服,后洗小辈衣服,先洗深色衣服,后洗浅色衣服等)

周德东作品〗恐怖小说---【焚尸人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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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结了仇

一辆挺破旧的卡车,“哐当哐当”地行驶在冰天雪地里。

太阳刚刚升起来,雪地上闪烁着刺眼的光。近处有树,远处也有树,稀稀拉拉,雪野显得光秃秃。而树上也光秃秃,连一只乌鸦都没有。

驾驶室里挤四个人,一个是厉云,一个是司机,还有两个帮忙的人。厉云的奶奶一个人躺在后面的敞篷车厢上。她的身上盖着棉被,把脑袋蒙住了。

中途,迎面驶来一个迎亲车队,几辆车都挂着大红花。车里的人隐隐约约都穿得很鲜艳。双方擦肩而过之后,雪路又空荡荡了。

厉云时不时打开车窗,朝外撒一把纸钱。

这条柏油路多少年都没有人修补了,像一条千疮百孔的裤腰带。车颠颠簸簸地行进,突然停下了,司机对厉云说:“你下去看看,她翻没翻身。”

厉云下了车,蹬着车轮爬上车厢,看见奶奶平躺着,她身上的蓝花棉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霜。他的心狠狠地酸了一下。

几个小时前,她还在床上慢慢转过头看了厉云一眼,无力地说:“你别看我了,快睡吧,天都快亮了。”

可现在,她一个人躺在这冷冰冰的车厢里,想必已经冻硬了。

寒风把厉云头上的白色孝布刮起来,挡住了他的眼。他跳下来,爬进驾驶室,低低地说:“走吧。”

火葬厂在小城南,八里。附近没有人家。

这是一家老火葬厂,北郊最近也开了一家新火葬厂。不过,那家新火葬厂收费比这家老火葬厂高,于是厉云选择了这里。他是一个低薪阶层,每一笔钱都要算计。另外,他家靠近城南,到这里来车费便宜些。他是自己雇的车,没有打电话叫火葬厂派车,这样花钱少一些。

卡车开进了火葬厂的大门,停在一座孤零零的房子前。

司机说:“焚尸炉就在这个房子里。”

这是一座老房子,很高大,像个庙堂。不过,它没有庙堂那种安详、超脱的气质,却有一股阴森的感觉,好像一个没有五官的人紧紧绷着脸。

它墙角的砖都破损了,像参差不齐的牙。有两扇对开的铁门,锈迹斑斑,很不周正,中间裂着一条大缝子,里面黑糊糊。铁闩上挂着一把挺大的锁。

离这个焚尸房很远的地方,有一排看起来很整齐的平房,那是办手续是地方。

厉云拿着死亡证明,去办手续。

这个房子里,排列着整容室,告别厅,停尸房,骨灰存放间,冷藏室。但是,厉云没看见几个工作人员。现在是正月,刚刚过完大年。

他走进一个暖和的办公室,那里面总共有三个人: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趴在办公桌上,正在摆扑克算卦。他穿着一件蓝大褂;一个瘦小的老头站在一旁看。他也穿着一件蓝大褂,只不过他的蓝大褂瘦小些;床上坐着一个壮实的中年男人,他低头缓慢地嗑着瓜子,也穿着一件蓝大褂,他的蓝大褂很脏了。

“请问,哪位开票?”厉云问。

那个摆扑克的小伙子抬头看了厉云一眼,很不高兴地收起了扑克,傲慢地说:“证明。”

厉云急忙出示了死亡证明。那个小伙子看都没看,就塞进了抽屉:“要骨灰盒吗?”

“要。”厉云说。

小伙子站起来,带厉云走进另一个房间,那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骨灰盒。他说:“有高中低档,便宜的几十元,贵的几万元。你要哪一种?”

厉云挑了一个榆木骨灰盒。

回到刚才的房间,厉云交了钱,装好火化证明,问:“谁管火化?”

那个嗑瓜子的男人终于不嗑了,他掸掸手,说:“跟我走。”

厉云打量了一下他。这个人很高大,要是摔跤的话,估计三个厉云都不是他对手。他的脸呈现着古铜色,浓眉,一双大眼炯炯闪光。

焚尸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。

从办公室到焚尸房中间是一条石板甬道,有班驳的积雪,很滑。空气太清爽了,一阵冷冷的风刮过来,厉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怪味,好像是一种烧棉花的味道。那就是死尸的味儿了。

一路上,焚尸人没有说一句话。厉云紧紧跟在他后面。

在厉云眼中,这个焚尸人是个另类。

他把一具具死尸送进焚尸炉(那死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),“哐当”一声关死炉门,然后走到背后,甩开膀子往火红的炉膛里填煤。

焚尸炉里传出闷闷的声响。肌肉被烧焦:“吱……吱……吱……”筋骨在断裂:“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”

焚尸炉里冒出烟气,在烟气缭绕中,他不时地用长长的铁钩子伸进去,翻动尸体。

渐渐,那些细碎的声音终于听不见了,只剩下大烟囱里的风把烈火抽得“呼呼”响……

他总共焚过多少人?

他有女人吗?她和他做爱的时候心情是什么样的?

他做不做噩梦?

他烧过他的亲人吗?

他想没想过,有一天,他自己也会躺进那个他十分熟悉的焚尸炉?

天蓝盈盈的,火葬厂里很安静。

来到那个焚尸房前,健壮的焚尸人掏出一把大钥匙,捅进锁眼,“哐!——当!——”两扇铁门打开了。

他挥挥手,说:“抬进来。”

厉云赶忙和另两个帮忙的人爬上车,把奶奶抬下来,趔趔趄趄地走进了那个焚尸房。

焚尸房里很空旷,很寒冷,是土地,有一些草屑。两个焚尸炉冷冷清清地敞开着,炉口方方正正,狭小,深邃。

焚尸人指了指一个像床一样下面有轮子的铁担架,大声说:“抬到那上面去。”

几个人就把厉云的奶奶放在了那上面。

“出去吧!”焚尸人说。

两个帮忙的人就出去了。

厉云的眼泪一下就流下来。他掀开奶奶的棉被,最后看了她一眼。她的脸色青白,双眼微微睁着一条缝,眼珠毫无光泽。

“我让你出去!”焚尸人不耐烦了。

厉云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,很愤怒。厉云是个老实人,他一发脾气,脸“呼”一下变成了红布。

那个焚尸人一点不回避,眼里射出凶狠的光,挑衅地和厉云对视。他是这里的主宰,没有人可以越权。

而厉云的奶奶是个胆小的人,非常怕事,特别是陌生的环境里。假如现在她活着,一定会把厉云推开,声音抖抖地说:“别惹事,快出去,啊!”可是,现在她再不可能坐起来了……

厉云慢慢把棉被放在奶奶的脸上,擦了一把泪,走了出去。

走过焚尸人身前的时候,厉云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烧棉花的怪味。焚尸人像铁塔一样戳在那里,一动不动,还在凶狠地盯着厉云。

厉云脸上的红已经像潮水一样退下来,他缓和了一下语气,小声问那个焚尸人:“什么时候能完?”

“排队。”

“就排什么队?”

“你说了算,还是我说了算?”他把脑袋朝侧面转了转,眼珠却依然盯着厉云,显得极其傲慢。

厉云不想跟他争执,走出去了。他的心里很难过,似乎他把奶奶丢下了,丢给了这个空旷、冷清的大房子,丢给了这个蛮横的焚尸人……

接着,那个焚尸人也走了出来,他把铁门一锁——“当!”然后,踩着就积雪走了。厉云傻傻地望着他那脏兮兮的蓝大褂,不知道他干什么离开。

司机小声说:“你得给他塞点钱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都得塞。要不然,你就等吧。”

“我就不给他,看他能拖到什么时候!”

“即使他不拖,也不会给你好好烧,连骨带肉地倒出来……”司机继续劝厉云。

“那我就找他们领导去!”

厉云是一个中学教师,他对社会的一些门道一窍不通。这时,他对这个焚尸人已经产生了一种仇恨——他竟然连死人都欺负!

刚才,那火药味的对视,已经使两个人结了仇。厉云感觉到,他开始跟自己较劲了。如果让厉云低三下四地去给他送钱,他觉得是一种侮辱。

天很冷,司机跟那两个帮忙的人坐到驾驶室里去了,厉云一个人蹲在焚尸房前。不远处的雪地上,扔着一个很大的筛子。

厉云带着刚刚流过泪之后的淡淡倦意,看天。蓝盈盈的天上没有云彩。

奶奶也有过五彩斑斓的童年,也有过如花似玉的青春。这一辈子,她一定也走过很多路,见过很多面孔,但是,她肯定没来过这个火葬厂。她不会想到,最后,她会来到这里,来到这个陌生的大房子……

这个焚尸人出生的时候,也一定是一个可爱的孩子,大眼睛,人见人爱。奶奶不可能见过这个孩子,她不会想到几十年之后,她会落在这个人手里……

厉云胡思乱想了好长时间,中午都过了,那个焚尸人还没有出现。

又有一辆车拉着尸体来了。那些家属下了车,跟厉云一样,匆匆忙忙去办手续。他们好像都懂得这里的规矩。

终于,那个焚尸人来了,他的脸上挂着笑,指挥死者的家属把尸体抬进焚尸房,接着,他在里面把铁门锁上,开始工作了。

厉云耐着性子等待。

几个小时之后,那铁门“哐当”一声打开了,焚尸人从铁门里探出头,对死者的家属喊:“1号,把筛子拿过来!”

他们成了1号!

那几个披麻戴孝的人立即拿了筛子跑进去。他们用筛子盛着滚烫的骨灰,跑出来,放到一片空地上。等那骨灰凉了之后,筛出几块骨灰,装进骨灰盒里,开车走了。

焚尸人又锁上门走了,连看都不看厉云一眼。

司机从驾驶室走出来,对厉云说:

“你还是给他塞点钱吧!”

“不塞!”厉云说。

“我……”司机犹豫着说:“我在这里等的时间太长了,耽误了别的活,你能不能加点运费?……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
厉云咬咬牙说:“我给你加。”说完,他站起身,大步朝办公室走去。他要去讨个说法。

进了办公室,他看见那个小伙子还在摆扑克算命,那个瘦小的老头还在一旁看,而那个焚尸人还在床上嗑瓜子。

厉云大声问:“请问,你们的领导在哪个办公室?”

那个焚尸人连头都没有抬。

那个瘦小的老头朝厉云看了看,说:“你有什么事?”

“我找领导。”

“我就是这里的领导。”那老头说。

他就是领导?厉云一下就没有了信心。

“我们来得最早,排在第1号,现在天都快黑了,为什么一直不给我们烧?”

那个老头乜斜了那个焚尸人一眼,淡淡地问:“是吗?”

焚尸人这才停止了嗑瓜子,笑笑地看着厉云,厉云感到那笑里含着杀气。他慢腾腾地说:“刚才不是已经烧完了吗?”

“你烧的是哪个?”

“1号啊!”

厉云傻了,他想了想,大声说:“你为什么不叫我?”

“我叫的是1号啊。”

“你!……”

焚尸人依然在笑:“别着急,你送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?”

“老太太。”

“噢,老太太,她还在那里躺着呢,刚才烧的那个是老头。我现在就去烧你的人。”说完,他又掸掸手,下了地,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。

那个老头不再理睬厉云,继续看那个小伙子算命。

厉云跟出门,竟然没看见那个焚尸人。

他怎么走得这么快?

在路上,厉云越来越感到那个焚尸人的笑不怀好意。他是在暗示自己:我已经把你奶奶烧了,把骨灰给了另一家人。你跟我过不去,那你就抱一个陌生人的骨灰回去吧……

想到这里,厉云疯了一样朝焚尸房跑去!他要看看,剩下的那具尸体是不是奶奶。

来到焚尸房前,他猛地停住了脚——晚了,那两扇铁门已经被他在里面锁上了。

他冲上去,使劲敲门:“咚咚咚!咚咚咚!——”

焚尸人终于把铁门打开,那张古铜色的脸露出来,喝道:“你敲什么呀?”

“人呢?”厉云面如溅朱。

“已经推进炉子了。”说完,焚尸人慢腾腾地把门关上了:“哐!当!——”

厉云又傻了。

厉云把骨灰装进骨灰盒里,在怀里抱着,心情复杂极了。他不知道这盒子里是奶奶还是另一个陌生老头。现在的科学技术还无法进行“骨灰认定”。他吃了哑巴亏。

他把骨灰盒寄放在了火葬厂,然后上了车,沮丧地对司机说:“我们走吧。”

司机早调好了头。他发动着车,朝前开动了。这时候,天已经擦黑。

那个焚尸房的门敞开着,里面一片黑糊糊,车开过去的时候,厉云看见那个焚尸人站在里面,表情怪异地看着他。

厉云打了个冷战。

二、烤肉

奶奶去世之后,厉云的心情一直很抑郁。

爸爸得了老年痴呆,奶奶只有他这么一个孙子,遇到这样的事全靠厉云一个人操持。处理完了奶奶的后事,他累得筋疲力尽。

这一天,他躺在床上,咳嗽起来。

“看你都累瘦了。你家有那么多姐妹,她们怎么不管?”老婆抱怨说。

“我不是儿子吗?”

“儿子就该一个人扛起来?我不管你,累死活该。”

厉云不说什么了。

老婆下了地,拿来两片止咳药,还有一杯水,说:“吃!”

厉云顺从地吃了药,点着了一支烟。

老婆躺下,说:“你能不能把烟戒了?”

“我只能少抽点。”

“你都说多少年了?你少抽一根了吗?”

厉云不说话了。

“明天,我去省城进货,你自己去医院看看。最近你一直都在咳嗽,你可别得什么肺炎,咱家得不起病!”

这句话让厉云有点恼怒,他说:“你别咒我!”

“我是关心你!好歹不知。”

老婆的脾气不太好,每次她发火,厉云都不还嘴,只是一言不发地抽烟。前段时间,她下岗了,脾气更加暴躁。当时厉云想给老婆摆个服装摊,可是,他去几个姊妹家借钱,却没有借到。她们的生活都不宽裕。最后,他从一个叫蒋东的朋友那里借到了5000元钱。

前些年,厉云考了师范,蒋东考进了一所民政学校。毕业之后,蒋东被分配到省城殡仪馆,担任专业尸体化妆师,工资挺高。

老婆终于有了营生干。不过,她一忙起来,说话更是粗声大嗓。婚姻的模式一天天固定了——她越来越专横,厉云越来越软弱。

不过,厉云还是很心疼老婆的,每天他下班都把饭菜做好,等她回来。

对于厉云来说,最幸福的时光是周末。周末孩子从幼儿园回来。

孩子有点惧怕妈妈,他对厉云很依赖。就是因为他太依赖自己了,厉云才决定把他送到幼儿园全托。

爱是矛盾的。厉云希望孩子对他好,又怕孩子对他太好——万一他有了什么意外,他怕孩子承受不住那种打击。于是,他就希望孩子对他不好,自私些;另一方面,他希望天天跟孩子在一样,又担心他不自立,长大后不易存活,只有忍痛割爱,交给了幼儿园……

老婆走了之后,家里只剩下厉云一个人。晚上,他不愿意做饭,想到街上随便吃一点。

他来到一个夜市,这里有很多烧烤摊,烤羊肉,烤火腿,烤鱼,烤蛋……他找个背静的座位坐下来,跟老板要了几串烤腰子,一盘泡菜,一扎啤酒。

烤腰子很快就端上来了,“滋滋啦啦”地响,散发着一股诱人的孜然味。老板是个中年女人,她笑吟吟地说:“兄弟,慢慢吃。”

“谢谢。”厉云说。

他拿起一串烤腰子刚要吃,突然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。他抬头看了看,有个人坐在离他几米远的一个位置上,正在看着他。

他惊呆了——这个人正是那个焚尸人!

他依然穿着那件蓝大褂,那张古铜色的脸在夜市白晃晃的电灯下有几分倦倦的阴沉。他一边张着嘴饕餮大吃,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厉云。

厉云不知他手里烤的是什么肉,块很大,好像烤煳了,有的部分红,有的部分黑。他的手很粗糙,呈现着古铜色。

厉云似乎又闻到了一股烧棉花的味道。

他一下没有了胃口,避开焚尸人的目光,朝女老板招招手:“老板,结帐!”

那个女老板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跑过来:“兄弟,你带走呵?”

“不,我不吃了。多少钱?”

女老板疑惑地看着厉云,有点不自在:“兄弟,怎么了?烤得不对口味吗?”

“不是,我有点事。”

他们的对话,那个焚尸人应该听得清清楚楚。厉云没有再看他,但是他感觉他还在盯着自己。

“算了,这次不收你钱了……”女老板说。

“谢谢……”厉云说完,拔脚就走。

他回到黑洞洞的楼门口,回头看了看——那个焚尸人没有跟上来。

他松了口气,暗暗骂晦气。

这天晚上,他没有吃饭。他只感到恶心。

三、生存

一年前,厉云在第四中学教语文。

他这个人实际上很善良,很不精明。不知因为哪件事,他得罪了校长,校长抓住一次教师素质考核的机会,做得点手脚,把他拿下了。

厉云一下就晕头转向了。

那段时间,他四处找工作,可是,极不顺利。生活还要继续,买米买菜,买水买电,要交孩子的托费……

走投无路,他去省城找到蒋东,想在火葬厂找个活。

蒋东说:“现在,殡仪馆的工作成了热门职业,想进来的人都挤破了门槛。因为这里的薪水高,下岗的几率又小。”

“你帮帮忙。”

“我可以帮忙,但是,你最好先跟我走一走,看看能不能适应。”

首先,他让厉云观看了他为尸体整容的过程:

那是一个很干净的房子。蒋东用一辆滑轮床从冷藏室推出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,停在房子中间,从容地掀开了蒙尸布——那是一个被车轮压扁脑袋的女子尸体。

厉云的心抽搐了一下。

蒋东开始有条不紊地为她整容了。他对着死者的遗照,双手像捏橡皮泥一样,为死者捏弄出了一个脑袋的大致轮廓,然后往死者的颅脑里塞棉花,用针线将错位的皮肤缝合,再贴石膏……

厉云站在很远的地方看。

很快,死者就基本恢复了原貌。虽然那张假脸涂的肉色很逼真,但是怎么看都不是一张真脸。

最后,蒋东轻轻为死者洗头发。那长长的头发不再柔软,而像一根根硬撅撅的麻线……

他对厉云说,有的尸体四肢残缺不全,他就用肥皂做出来安上。有的家属还要求给尸体消毒,洗澡……

“你都是白天工作吧?”厉云问。

“不,我一般都是在晚上工作。晚上安静,也有灵感。”

“太吓人了……”

“怎么样,干这个行吗?”

“不,我干不了。”

“那剩下的职业就是焚尸工了。”

“看大门不行吗?”

“看大门的是厂长的岳父!”

厉云只好又跟蒋东观看了火化尸体的过程。

省城的火葬厂的设施当然更先进,更气派。

几名穿白大褂的工人推过来一辆滑轮床,那上面躺的也是一具女尸。他们把女尸抬下,放到传送带上,然后,按动电钮,传送带启动,女尸移向炉口。炉口和传送带之间,悬垂着一块白布,用来隔挡。女尸一点点消失在那块白布的后面。

蒋东打开炉口观察窗的铁门,里面是一块透明的耐高温玻璃。他对厉云说:“你朝里看一看。”

厉云凑上去,通过那个观察窗,清楚地看到那个女尸躺在炉中。炉内已经预热升温。

“我一直以为,火化是不让看的。”

“我们正在引进几台最新型的火化机,有闭路电视系统,家属不用进入火化车间,就能看到亲人被火化的全过程。”

炉内燃起了熊熊烈火。厉云看到那个女尸的头发和衣服忽地一下就不见了,只剩下一具白花花光秃秃的裸体,很快消失在火光中……

一个工人用铁钩子伸进去,翻动尸体。

蒋东说:“女人的骨盆比较难烧,要用铁钩子捣碎骨架。”

两个人出来后,蒋东说:“怎么样?”

“我……再考虑考虑。”

“其实我们本来就是一捧灰。”

厉云像逃一样回来了。

他教的是语文课,天天接触的是:“十幅归帆风力满。记得来时,买酒朱桥畔。远树平芜空目断,乱山惟见斜阳半。谁把新声翻玉管?吹过沧浪,多少伤春怨!已是客怀如絮乱,画楼人更回头看……”

让他亲手把画楼上回头凝视的女孩烧成灰,把多愁善感的作诗人烧成灰,他做不出来。他想,假如自己教的是生理课就好了,那样也许就吃得下焚尸工这碗饭了……

吉人天相,不久后,他在一家私立小学找到了工作,仍然教语文课。

这天,厉云下班回家,走到门口的时候,突然又撞见了那个穿蓝大褂的焚尸人,他的眼睛一下就直了。

四、接灵

又是他。

他正在一个熟食摊买东西。

厉云却感觉到,这个焚尸人是看见自己之后,才假装要买东西的。他的心“怦怦怦”地跳起来,赶快进了楼门。

焚尸人跟到了厉云家门口!

厉云其实是个胆小的人。老婆和小孩都不在身边,这天夜里,他感到很害怕。

他关了灯,仔细听窗外的动静。尽管这是四楼,可他还是不放心——他担心那个焚尸人突然出现在窗外。

回想起来,这个人眼神无比冷酷、阴森。他与无数尸体打过交道,身上已经浸染了死亡的气息。厉云后悔了,当时不该和他结仇……

半夜时,他才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
他的身体朝着天花板慢慢漂浮起来,漂浮起来。伸手摸摸头,有点烧。此时,他忽然对自己变得细心了,他细细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,开始胡思乱想……

是不是得了心脏病?应该不会,他的心脏一直很正常。是不是得了精神病?也不会,他的家族没有精神病史——可是,总怀疑自己是精神病的人是不是精神病呢?是不是得了哮喘病呢?不会,他只是感觉呼吸有点短而已。还有,胸好像有点痛,特别是躺下来,更明显。

他暗暗告戒自己——不能再抽烟了,弄不好,真的就得了肺炎!

这天夜里,他梦见自己走在一条夜路上,突然被绊了一个跟头。他弯腰摸了摸,竟然摸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。他打开打火机,悚然一惊:遍地都是骨灰盒!

绊倒他的正是他奶奶的骨灰盒。他看着奶奶的黑白相片,极其惊恐。这时候,他听见骨灰盒里传出一个老头低低的呻吟声。

厉云惊恐地问:“你是谁?”

盒子嘶哑地说:“我找我儿子啊!”

第二天早上,厉云上班去,还没等出门,就听到了敲门声。

他打开门,一下就看见了那个穿蓝大褂的焚尸人!他堵在了厉云的家门口!

这时候,天刚麻麻亮,焚尸人的脸有点阴暗。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人,也穿着蓝大褂,面色阴沉地看着厉云。

“你们找谁?”厉云的声音有些抖。

“请问,这户人家是不是有人死了?”焚尸人冷冰冰地问道,好像根本不认识厉云。

厉云气得差点一拳捣过去——但是他没有那个胆量,他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没有。谁让你来的?”

那个人的态度依然冷冰冰:“你家姓厉吧?”

“是。”

“这里是四中家属楼4门401房吧?”

“是。”

“我们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,刚刚接到一个电话,说你家男主人去世了,叫……”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:“死者叫厉云,叫我们派灵车来接尸。”

厉云明显感觉到这个人在找茬,他实在忍不住了,大声说:“你们搞错了!”

焚尸人似乎笑了笑,说:“你别激动,也许是有人在搞鬼,你可以到派出所报案。”然后,他不太信任地歪头朝房间里看了看,说:“……那我们走了。”

说完,两个人就转身下了楼。

厉云愣了半天,越来越愤怒。他坚信这个焚尸人在使坏,在报复自己。他决定去报案!

走在路上,他又想到,既然焚尸人主动提醒自己去报案,那么他一定早就堵上了所有的漏洞,估计警察也查不出子午卯酉来。接着,他又想不通了:这个人是焚尸工,怎么还管拉尸体呢?火葬厂应该有明确的分工啊。

他的脚步慢慢停下来,改变了计划。他明显感觉到,这个焚尸人一定还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恐怖。因此,他决定去火葬厂,找到他,好好谈一次。

他不知道谈的结果是什么。也许他会和他吵上一架,甚至撕打在一起,最后惊动火葬厂主任,直至民政局……

也许,厉云会服软,说些好话,求他别再找麻烦……

五、火葬厂的夜

白天有课,厉云先去了学校。

这一天,厉云讲课心不在焉,差点出笑话。

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,他急匆匆离开了学校,向南郊火葬厂走去。南郊火葬厂不通公共汽车,他又舍不得打出租,干脆一路步行。

他走进那个阴森森的火葬厂大门时,天都快黑了,大院里空荡荡的。他来到焚尸房前,看见那两扇铁门锁着,就去了办公的那排平房。

平房里的走廊,很窄很长很黑很静,只有走廊尽头那间房子亮着黯淡的灯光。厉云十分恐惧,只想尽快走进那间有灯的房子。他穿着一双布鞋,走在水泥地上,声音很大:“嚓,嚓,嚓,嚓……”

终于,他拉开了那扇门。

里面有三张空床,却没有一个人!他的心一下就落空了。

他在这间房子里站了一会儿,想出去,却不敢。最后,他就在一张床上坐下来。

这房间里除了三张床,还有一张旧桌子,上面放着一个登记本。厉云猜测这里是值班室,那么一会儿就应该有人来。

他多希望这时候走进一个工作人员啊,哪怕他也穿着蓝大褂。厉云会给他递上一支烟,和他好好聊一聊,问问那个焚尸人叫什么,他的性格怎么样,他家里什么情况……

厉云需要了解这个可怕的人。

等了好半天,终于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,很轻。

厉云立即屏住了呼吸。他忽然想到:假如进来的是那个焚尸人怎么办?

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走进来另一个穿蓝大褂的人。苍白的灯光照着他的脸,也是古铜色。他看了厉云一眼,严厉地问:“你找谁?”

“我找那个……焚尸工。”

他没有再问,走到厉云旁边,牵起床单一角抖了抖。

厉云立即站起来,递上一支烟。那个人转过头来看了看他,摆了摆手。他的眼光刚要移开,又想起了什么,重新看了看厉云:“我好像见过你……”

“不可能吧?”

“有点眼熟。”

“可能是……前些日子我奶奶去世,我来过这里。”

他又狐疑地看了厉云一会儿,不再说什么,躺在了床上。

“师傅,您在这里工作多久了?”

“从建厂到现在,十一年了。”

“我是一个教书的,我很敬佩干你们这种工作的。”

那个人“哼”了一下,接着,乜斜了厉云一眼,问:“你认识唐大?”

“谁?……啊,不认识。”

“那你找他干什么?”

“我怀疑我奶奶的骨灰搞错了。”

“我了解这个火葬厂,到今天为止,一共已经烧了8987具尸体,骨灰从来没有搞错过——隔壁就是放骨灰盒的房子。”

“他……现在在哪儿?”

“在焚尸房,我刚才看见了。”

厉云走出这间房子的时候,感到走廊里比刚才更黑了。两侧有很多门,现在它们都关着。

经过那间存放骨灰盒的房子,厉云听到里面好像有什么动静,不由想起了他做过的那个梦——那个老头在奶奶的骨灰盒里对他说:我找我儿子啊!……

他不知道其余那些房间都是放什么的,反正不是尸体,就是骨灰,再不就是花圈。

终于,厉云来到了外面。天上有星星,很水灵。这里远离城区,空气很好。

不过,厂区内气氛

做伴娘伴郎的玄学知识与注意事项

1.做伴娘会影响自己的婚姻吗

问:结婚后做伴娘以及姐妹,会影响自己的婚姻吗?

答:我曾经讲过的,尽量少做。孩子还可以,小孩子做这种没关系,但是稍微大一点做伴娘的话,如果从命根当中来讲,有这个可能,算结过一次婚了。如果这个人做人家伴娘,可能以后的婚姻……很多女的就是因为做了伴娘之后一辈子找不到男人了。我上次讲了这个事情之后,有很多反馈,她们说:“我就是小时候做过伴娘,后来我就一直找不到男人,到现在还是单身。”所以这个要当心的。

2.穿礼服做过伴娘、伴郎会应掉婚姻,该如何补救

问:师父开示过做伴娘、伴郎,穿类似婚纱的礼服会应掉婚姻。那么有的人以前不懂这些,做了几次伴娘,而且都是穿的礼服。请问师父,这样还有补救的方法吗?

答:就靠她好好念经,跟观世音菩萨不停地讲、忏悔啊。上次我讲了这个之后,很多反馈啊。很多孩子都说“怪不得我一辈子婚姻都不好,没有一次结得上婚的”,有的人倒霉倒得一塌糊涂,婚姻上永远倒霉,为什么?她已经结婚结掉了。命根当中比方说人家算命说你有两次婚姻,她做了三次伴娘,她没婚姻了,谈一个吹一个,谈一个吹一个,就是这样。不懂啊,过去没有师父,不听啊(是的,我们过去不懂)怎么样?不停地念经,跟观世音菩萨说:“凡人肉胎,我某某某……”先要讲“凡人肉胎”,因为你讲“凡人肉胎”,护法神先原谅你了,“凡人肉胎”就是告诉菩萨,“菩萨您知道吗?我不是菩萨啊,我是人啊,所以菩萨您原谅我”,那么菩萨就知道人会犯错的。举个简单例子,狗做错事情了,狗只要一流眼泪,你马上就想,“哎呀,它是一只狗啊,算了算了”,不就这样吗?(明白了,谢谢师父慈悲开示)

3.做伴郎伴娘时如何做不会应掉自己的姻缘

问:同修想问师父,做伴郎或者做伴娘会把自己的那一次感情给应掉。那成为朋友的伴娘或者伴郎,一般感情都会很好,同修想参加可是不想成为伴娘,所以应该如何圆满地拒绝又能参加婚礼呢?

答:其实不要拒绝。跟对方讲,就是不要穿上那种礼服,因为伴娘、伴郎都穿上结婚礼服的,这个不好的,不要穿礼服,你就伴着他就没关系了(哦,只要不穿礼服就可以了)你穿了之后就应掉了。如果这个人命中只有一次婚姻,她一穿婚纱的话,接下来她婚姻就不会成功,应掉了,接下来找哪个男的都不成功,是这样。如果她命根当中有两次,那她穿掉一次,说不定那一次就比较正式了,一直存在下去了,所以这个问题要看情况的。最好不要不去穿婚纱,这样就伴着她边上没有关系的。明白吗?因为很多的伴娘、伴郎是一大串,都……(是。师父,可不可以参加的时候跟观世音菩萨讲一下?)讲一下没用,因为这种东西你自己做了。你现在的问题就是说什么事情跟观世音菩萨讲一下就没有了,那不可能的。比方说你现在做一件坏事,“观世音菩萨,我今天偷东西,您知道啊,您原谅我,我实在家里没东西吃了”,你说有没有罪?你今天说:“我今天做了个伴娘,我把自己应掉了,请菩萨保佑不要应掉。”因为这个是一种天理,菩萨不动因果的,这不懂啊?你自己动了这个东西,再叫菩萨帮你消掉,很难的。你就穿西装戴领带,跟在他边上也没关系啊(就穿个普通的衣服就行了)嗯,你就是穿件普通的西装也没关系,男的问题不大。女的绝对不能穿婚纱,因为很多伴娘都是也穿婚纱,怪怪的,会应掉的(就穿普通的衣服站在旁边就可以了是吧?)对。你可以穿得好看一点,那种花花的衣服,漂亮喜庆地站在她边上,不就伴娘嘛(知道了,感恩师父慈悲开示)

4.有关做伴娘的问题

问:师父,女孩子伴娘做了三次之后是不是比较难嫁出去啊?

答:并不是这么讲的,首先要看这个人的命根当中要结几次婚,也有做伴娘做好的。曾经有一个人,师父看出来她的命根当中应该有两、三次婚姻的,但是她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倒挺好的,诶!奇怪了,那师父就帮她看图腾,一看她曾经做过人家两次小伴娘,两次应掉了。旧社会有个风俗,如果算命说以后要离婚的,就让小孩子去做伴娘,应掉了,她以后就一个了。但是你做多了,那对不起,连你自己的婚姻都应掉了,嫁都嫁不出去(好,我让她今晚听录音,她很想打通师父的图腾电话)

5.命中有几次婚姻与做伴娘的关系

问:您给人看图腾经常说命中有几次婚姻,假如她去做伴娘,这样是不是会应过去一次两次?

答:人间的几件大事——结婚、生孩子、死亡,你经常去参与的话,天上地下都会知道,所以报应就比较厉害,当然不一定是坏事,善报恶报都有。做伴娘会消掉很多事情,比如说命中有五个男人折磨你、对你不好、追到后就把你甩了……你经常做伴娘的话,说不定就没了。如果命中只有一次婚姻,经常去做伴娘就不好。

6.关于做伴娘的问题

问:请教一个玄学问题,坊间说女孩子做三次以上伴娘找不到老公,这个说法对不对?

答:这个是有道理的。人家结婚的时候你在边上打扮的样子跟新娘差不多,实际上在玄学里属于“应掉”了,“应掉”了就是没了,已经做过了。做一次伴娘说不定你命中还有婚姻命,你还能再结婚;如果两次、三次伴娘一做,—个人最多结三次婚,就没了。

——玄学问答

伴娘人数有讲究吗 伴郎伴娘有什么禁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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